发给别人的一条短信

你能够相信爱,珍惜爱,我的目的就达到了~
我就是那所谓的爱的传教士,也有人称我们为天使,而我却是曾犯过错的断臂天使,可本性难移,一有机会还是会骄傲地宣扬爱在人间,也许在那一瞬间,才会忘记,自己所宣扬的事情,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发完之后自己都哭了。当你所深信的所有理论的基础,真的有可能倒下的时候,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。漂亮话说说容易,做起来却是无情地痛苦。后悔有什么用?没什么用。没用就不会后悔了?
最近几天听到了好几个故事,有关于认识的善良的人却被这个世界淘汰的事情,以及另外的人们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下场,真的是很伤心很伤心。
爱是有尊严的,我觉得无论什么人,追求爱总是正确的。可是为什么世界却容不下这些勇敢的人们呢?也许这个世界本就不是存在爱的地方,所有的人都是为了名为了利互相利用,甚至窃取爱之名?
这样的世界,还有留恋的必要?
这个世界是我的舞台,我就是莎翁剧中的那个主人公,不管将来会如何,我决定要活的优雅一些,不急不躁,安安静静地等待那个结果。

实验室外面的走廊,残酷地就像是我的生活。
我睁大好奇的眼睛,想要穷尽那彼岸的花,长长的路却总也走不完。
走过一个转角,同样的路又在面前。
也许我们就是那天外生物实验室里的小白鼠,庸庸碌碌地生活。
理想则被认为是我们最大的弱点,只要还有这么一点点,这分形的走廊就不会结束。
但是,我们应该放弃理想吗?
说什么傻话呢,理想之所以成为理想,就是因为我们永远不会放弃。
要相信,在那走廊的尽头,永远是称为天堂的地方。


这是我在LUGTongji做的关于SMP的讲座PPT。


我的部分主要关于高性能计算及未来计算机体系结构部分。


为了实现高性能计算,使用过很多种方法。


但是遗憾的是,种种原因使得,并不是增加CPU就能够提高性能。


这是多年以来典型的单处理机架构。在这种架构上,提升主频能够显著改善程序执行速度。


这是典型的SMP架构。SMP架构有很多致命的缺陷使得其扩展性不高。主要原因是多CPU对FSB的竞争。


这是Intel Duo Core架构,也是一种紧耦合SMP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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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突然之间有很多登台讲课的机会,稀奇古怪的话题,各种各样的听众。

首先是英语课上做的关于High Technology的报告,我和荣超一起讲,准备了蛮长时间,之前,这个英语课听得我很是郁闷,老师虽然很努力,可是学生就是不太配合,上去讲的学生随随便便准备一点东西,混混就过去了。不能忍,呵呵。

我是从来不怕中文的公开讲话之类的东西的,英文的因为用得少,所以多少有那么一点点顾虑,练过不少次了,这次下来就感觉到,用英文和中文基本是一样的了,老友记这么多遍,真的没白看,呵呵。

昨天晚上在LUGTongji做了一个关于SMP的讲座,20页PPT讲了将近2个小时,应该算是挺仔细的,效果也不错。

可是,除了口干舌燥,没觉得太特别的,真的,在上海的每一天都是浪费时间,无论做了什么。搞不清楚相隔千里,我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。

Peng Xu关于OO的教导似乎还在耳边,时间却不留情地逝去了一年。

不该管的事情不要去管。

是啊,我就是世界上那么一个类的实例,只不过我的基类稍微有点特别,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么一个实例吧,其实我一直以为有两个。

人都是要承担责任的,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个人生活当中。可悲的是,我看到周围的人愿意承担责任的人变得越来越少,可能是因为承担责任的人总是会被小人暗算吧。实验室里很多人来的时候都是充满梦想的年轻人,毕业的时候都是畏头畏尾,圆滑的不能再圆滑的老油条,真的是毁人不倦啊。

难道,在这样的制度下,责任心就不需要了吗?当然不是。

也许我的力量很微薄,也许我的行为最终就是竹篮打水,但是我决心,用最大的耐心和恒心,带给中国人以希望,证明我们中国人也可以做出一些很完美很无私的事情出来。从内心深处,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是最优秀的,我可以在我想要发展的领域取得完全的成功,只是,在这份才干之上,还有一颗称为爱与责任的心,控制着我的行为。

昨日答应了博士一起去上海超算参加一个培训,关于HPC(High Performance Computing)的。按理说这个方向是我的研究方向,而且我也比较感兴趣,可是最近实在忙啊,不想去,最后实在避不开的话,去就去吧。

早晨5点多就起床,还是被叫起来的,我的手机晚上开了Gmail客户端忘记关,没电了自然闹钟也不响了,真囧…

Anyway,顶着早高峰狂奔50公里到了张江高科的上海超算,会议还没开始。人不是很多,大部分是复旦学高分子的,计算机的大约只占一半左右吧。首先一个姚经理做了关于HPC的简介性质的报告,讲得比较好,我感觉这个人也不错。

不过,技术层面上的东西还是有不少争议,比如,姚博士说,程序员必须学习并行编程,因为将来的世界是Many Core的世界,其实不然,我认为,并行优化可以放到编译器和Framework中去自动进行,如果还需要程序员进行并发程序的思虑,实在是太矬了。

下午陈老师紧急找人,我们三个打车回去了,应该是坐过的最长的Taxi,整整50公里。